“郭班长,拉运汽车煤表皮有大块结冰冻煤,造成振动筛筛孔赌塞无法落煤,影响机组燃煤供应及拉运接卸进度……”
“通知所有拉运车辆将煤卸到新建煤场,我立即组织人员过去处理……”挂掉电话后,郭宝派推煤机及部门人员带上工具赶往振动筛卸煤沟就地。
“小张,你开上推煤机先把筛篦上的煤推到煤山上,其余人员拿上铁凿、榔头,把堵在筛孔上的煤块敲碎,使筛孔保持通畅”。
“郭班长,我们就5个人,这么多大煤块,怎么能敲得碎呀!还是另想法吧”。站在一旁的小李说道。
“对呀!这“四九”天别说干活,就是在外边呆上半个小时也受不了,偌大的煤厂让人目不暇接,怎能干完?”
“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,每天至少12000吨拉运任务,一工作就是十几个小时,这不是遇到困难了,一下子也没有其它好法子,我们燃料人要在关键时要靠得上、顶得住,大家就辛苦点儿。晚上,我请客?”
大家听了此翻话,都觉得郭班长说的在理儿,于是立即行动起来,有的用锤头敲打着冻煤,有的徒手搬运煤块……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吃力。寒风刺骨肆无忌惮地吹打着燃料人的脸庞,丝毫没有让燃料人手中的工作停歇,而是干的热火朝天,个个都满头大汗,在汗水与煤粉交杂下,整个人黑的像个“煤人” 。经过3小时的紧急战斗,振动筛筛篦上的堵煤全部畅通了,接卸工作又回复了正常运行。